我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一样,直至前几个月 我做了一次心理测试。我被测出了心境恶劣障碍症。 —————我没事,只是生病了而已 晚上睡不着,趴在床上发呆,呆呆的看着月光笼罩着城市,月光下的城市死阴沉深深。啊,我又熬夜了。 我讨厌早晨的朝阳,太阳太过刺眼我紫外线过敏。外面的世界,吵吵扬扬,世界又开始匆忙起来。生活节奏那么快,谁会在意我的悲伤。 两点一线的生活,今天像极昨天,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吵,每个人都是苍蝇吗?回去,我没胃口吃东西,喝点水就洗澡睡觉。晚上,我难受极了,脑子又乱七八糟的想,我的忧郁症又犯了。 我忘不了医院那些患者的眼神,恐惧中带着绝望,一见陌生人靠近就尖叫不止,是失落了吧。我在知乎上搜索过: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感到失落。仅仅是因为太闲吗?错。也许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孤独让我开始思考,年少时关于生命的意义,依然没有答案,直至残年。 我经常忘记去爱自己的生活,却从不遗忘痛恨自己的糟糕。我并不是想死,我只是想活在另一个世界。抑郁症最初只不过是个心结,好像有什么东西束缚着我,拼命挣扎却躲不开。人无法把自己从自我中解放出来的时候,就会以啃噬自己为乐。忧郁自私心理的梦幻状态,除了自我之外没有任何对象,也没有爱或恨的理由,只有那腔模糊的愁怨中反复的坠落。忧郁滋养于腐蚀的一切,在它优美的名字之下,隐藏了失败者的骄傲和自怨自艾的哀鸣。 作为过来人,我插 一句:我抑郁这些天,压根不希望被人理解,压根不稀罕被人所爱。每一次推迟半天上学都是对自我心理的一次修复,然而这却是你们眼中被我认为是死不要脸的逃避。我除了接我爸妈电活机械地说:嗯,我很好。以确保他们相信我还活着之外,我压根不接受任何信息。 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写给抑郁症患者的信,我心里在冷笑,你们懂个屁。这就和一个难产科医生对一个难产的孕妇说,你要生的有教养,不能哭,不能叫一样,伪善地令人作呕。这就像个盛大地狂欢,举办者不抑郁,底下看着也都正常。你们这些人间的四月天,告诉像曾经的我一样在漆黑泥沼里的人。 来这啊,这儿有阳光。 不好意思,一,听不见,二,出不来。